钱行那谄媚之事,还是匆匆兴兵迎战,都不是百姓之福,因此愚兄特地做此之说。”
他是知道那完颜宏烈就在使队里的,要是老丘顺手把这人也杀了,后面就又要乱了。
丘处机听了恍然大悟,说道:“还是先生高见,这想的却又比我等快意恩仇周到许多。”
江清波笑笑摆摆手说:“哪里是什么高见,只是江某身在局外,看的清楚一些罢了。”
然后他沾了点酒水,在桌上画了三个圈,说道:“既然诸位认可,那江某就做个军师,我这房东乃是太常寺下国信所的,金人那里的消息在下会做些打探,邓舵主也可在这金使门外安排点人手,想这钱贼行的是诡秘之事,定然不敢光明正大,或是在外寻了地方见面,或是变装行动,因此金使中若有此类人等需得多加注意。”
他歇了口气又说道:“这策应之人如今尚未出现,想必是枢密院中的人物,到底是谁还有待查明。但只要盯着钱贼,自然会有消息,因此枢密院附近与钱贼这两处才是观察的重点,道长这些日子却切勿打草惊蛇,汇通邓舵主帮中弟子一起盯着便是,也可借此时间恢复本元,急切不得。”
丘处机和邓舵主见他分析的明确,当即定了安排,众人这便喝酒吃菜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