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在中年男子打电话的时候,肖然一个人走向了毛一九的工作台。
肖然仔细将毛一九的工作台查看了一边,也许是车间规定,这工作台上下收拾的都挺干净,除了留在旁边的几袋尚未包衣的种粮,其余并没有什么发现。
又围着工作台转了两圈,突然,在那几袋种粮之间,一角白色的塑料薄膜吸引了肖然的注意。
用力将那两袋种粮移开了些,戴上手套,小心地将那白色塑料袋扯了出来,一个被层层包裹着的小瓶子便出现在肖然眼中。
透过几层塑料薄膜,肖然依稀看到这瓶子中灰绿色的粉状物,小心地将瓶子外面的塑料袋揭开,小半瓶的磷化铝粉末赫然入眼。
“这位大哥,这是你们站里使用的熏麦药吗?”
肖然扬了扬手中的玻璃瓶,冲着那几位员工喊道。
“这个?瓶子是放熏麦药的瓶子,但这是未使用之前才存放在瓶子里。”
那中年男子走过来瞅了两眼,疑惑道:“我们粮站用时,都是将片子取出来用布包了塞到粮食里,没见有磨成粉的啊……咦,咱们这车间用不着熏麦药啊,小九这台子低下咋有的?”
“好了几位,谢谢你们的帮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