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肖然和李放放心里也都大概清楚了,好嘛,选组长的时候突然辞职,离职前还说没有晋升通道。
通过两人之前对范昌杰的了解,很明显,要在范昌杰的手下晋升,不给点好处,打点一下关系,范昌杰怎么可能会让你上来。
而这个汪净沙又是个自视甚高的人,愤世嫉俗,充满着理想主义色彩,显然不会愿意来这一套。
肖然料想,那天汪净沙肯定是和范昌杰谈升职的事,结果范昌杰这么一暗示,彻底地触及了汪净沙的三观,于是随即走人。
——说不定也是从那时起,他就把范昌杰记恨上了。
“你说这个汪净沙常和你们说一些文学手法,那他有没有写过什么东西?”肖然继续问道。
“这个,我想想。”
那男子思 索了片刻,坚定点头道:“有有,他经常没事的时候在本子上写点小说什么的,似乎还在网上发表过,还让我们看,这我们都是大老粗,哪看得懂这个……”
“那你还记得他当时用的笔名叫什么吗?”李放放问道。
那男子看了看周围,一脸茫然:“笔名?笔名是什么东西?”
“笔名,笔名就是发表文章时起的艺术名,就跟什么讯什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