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情况,众人又分别询问了附近几家在此居住时间较久的居民,基本与那位大妈说的一致。
自打‘117’案发生以后,席如芸,又或者是‘席如香’,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这些年来,与家里抚养她长大的亲人基本断了联系,亲情十分淡漠。
众人心中越发确信,当年的被害人就是席如芸,现在只需等席如香的叔婶回来,做个确认。
并且从目前得知的情况来看,而今乡亲们口中‘挣了大钱’的席如香,心中是十分不待见扶养她长大的叔叔婶婶的。
具体原因,是否就是当年席如芸了。”
鲍克疾点了点头,话锋突然一转:“当年被害人耳后的那颗痣,是属于席如香的呢,还是属于你们的女儿席如芸?!”
“这、我们……”
听闻此言,席如芸的父母彻底呆住了,两双眼睛看看面前的鲍克疾,又看看对面墙上挂着的席如芸的照片,最终目光落到了面前案几上的水杯里。
沉默的气氛感染了屋里的每一个人,肖然等人静静地看着席如芸的夫妇,耐心的等着他们将这个埋藏在心底十五年的秘密表达出来。
院子里拴着的阿黄突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