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永超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上充满了惊恐,冷汗止不住地从额头上渗下来。
这下束永超是真的害怕了,斗殴与打死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如果我被刘海柱报警逮了,我在里面蹲多久,他就按每个月五千块的价格补偿我。
他都这么说了,我就一时迷了心窍答应了,当时我想着,你白小毛又不在临安,我找人稍稍打他一顿,不给打伤,拍几张照片给他看看就行了。
于是我就跟白小毛签了字据,等我回来之后,叫了几个做黄牛的,根据白小毛提供的信息,在15号晚上终于堵住了刘海柱,把他按住打了一顿。
本来我们都没打算下重手,谁想到那个刘海柱那么铁憨憨,被打了竟然还不服气。
他一个人对着我们五个人,居然喊住我们还要打,叫嚣着什么‘要么我们他打死,要么他打死我们’,真不知是他脑残,还是有谁给了他勇气!”
“他头铁不服气,把你们惹出了真火,于是你们就下了重手?”肖然冷声问道。
“也不是重手,他、就是看起来有点惨。”
束永超再三强调道:“我们研究过这些,打他的时候都避着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