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柳听蝉此时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好半晌才从那种被人膜拜的奇妙感觉中回过神 来。
看着恭恭敬敬站在自己跟前的孙石毅,不由笑道:“孙老师不用那么拘束,放松一些。”
孙石毅顿时脸色胀红。
他哪里敢做丹道宗师的老师,以前在揽月学宫做讲师,教的也只是最基础的药理,可不敢拿这点儿事情自称柳听蝉的老师。
他相信以柳听蝉如此年纪就有了丹道宗师的成就,必然是有真正的老师的。
连忙说道:“老师这个称呼是万万不敢当的,宗师可以称呼我石毅。”
柳听蝉也不矫情,点点头,说道:“嗯,那石毅你说说隐姓埋名的事情吧。”
孙石毅恭敬道:“给宗师添麻烦了,我本姓石名毅,是丹王石洪现在还活着的唯一的重孙。
当年天云宗宗主的一个孩子吃了我曾祖炼制的丹药,一命呜呼,惹怒了天云宗的宗主。
诬陷我曾祖在丹药中放毒,让我曾祖身败名裂,后来更是下杀手,将我曾祖杀死,还要牵连我石家众人。
可怜我石家数百口人,只有我母亲和我逃出生天,苟延残喘。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