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魄还不如那个柳听蝉,一次只加十亿,看看人家柳听蝉,一次五十亿。
再说,他殷无咎什么时候屈居人下过?
然而加的多了,他又不甘心,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明明花不了多少钱就能办到的事情,凭什么要多花钱?
想到这里,殷无咎冷笑一声,说道:“宋痕天,你有钱,有本事那你跟呀?”
宋痕天哈哈笑道:“不好意思 ,本公子确实是有钱,但是本公子向来喜欢成人之美。
既然柳帮主喜欢这幅画,又有如此气魄,本公子就割爱让给柳帮主,就当教柳帮主这个朋友了。”
柳听蝉当然也不想再加价了,于是笑道:“那就多谢这位宋公子相让了,你比另外一个宋公子有趣多了,有机会咱们喝一杯。”
那边宋痕天哈哈笑道:“好说,好说,柳帮主相邀,是本公子的荣幸。”
宋时秋一脸阴沉,喝道:“柳听蝉,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带上我,……”
柳听蝉撇撇嘴,笑道:“姓宋的多了,我说你了吗?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再说了,我就是说你了,你又能怎样?”
宋时秋气的一脚踹在桌子上,对霍林山道:“这小子果然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