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样,你不晓得她们将来会怎么样,她们活得实在、快活。
李奚然也想试一试这样的快活。于是,他脱去锦袍换上粗衣短褐,开始种田。
种田只让他体验了农人的苦与乐,依旧不得快活。
当次子李厚生颤颤巍巍地站到他面前,说想去收集民间故事集册成书时,本不该赞同的李奚然点头应允了。这条路虽不是通途,但它不一样,厚生想走,他也许会觉得快活。现在的李家,已经不是李奚然年轻时的李家,他可以容着儿女任性、快活几年。
得他应允后,厚生欣喜若狂,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一直冷静旁观人间百态的李奚然,忽然想真正体验一次“不一样”,所以他头脑一热,跟着儿子一同去了南山坳。
在南山坳,他又因势利导地公开了自己对秦氏的倾慕。秦氏还是跟以前一样笨,但是李奚然觉得她笨得挺可爱,跟秦氏在一块生活或许会快活。
现在他的外甥是皇帝,他娶秦氏不掺杂任何功利;他家世清白、品行端正、仪表堂堂、功成名就……他又以如此低的姿态求娶,给足了秦氏脸面,陈小暖也不拦着秦氏再嫁,李奚然觉得秦氏早晚会被他感动,搬到李家来跟他同住。
谁知,秦氏搬去跟华淑一处住了!秦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