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起来。
床上,那个女技师和蒋彪都被吓傻了,就感觉头皮发麻,手脚冰冷。刚才还好好的黄局,现在就好像疯了一样,拼了命的在地板上抓挠,手指甲都断了,可他仿佛不知道疼似的,一个劲的在地上挠,留下一道道血指印。
还不到一分钟,黄局就忍不住剧烈摇头,奋力拍打地板。
他常年养尊处优,啥时候遭过这种罪?他现在才算明白,为啥连坤沙那种悍匪都一心求死,这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放弃了?”秦洛还故意问了一句。
黄局眼泪哗哗的,连连点头。
秦洛这才在他身上又扎了两下,转瞬间,那种难受的滋味就潮水般退去了,黄局的身体猛然松懈下来,如同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全是冷汗,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时间不早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秦洛拿出手机,“说吧!”
“我说,我全说。”黄局泪流满面,把自己这些年来,为王镇长父子做的那些脏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半个多小时后,秦洛一个电话打给曹玉华,下了道指令。不出半小时,整个红伞镇驻军营地的官兵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