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周博叛逆之罪,证据确凿,连翟相公都是知道这件事。你一个小小都统,容得了你放肆?”
牛皋说道:“纵然是有证据,这件事也不是你这样的判罪法。鄂州自有州衙,审案判案自有提刑司、按察司来过问,你仗着自己是宣抚使,也敢越权行事?今天洒家就把话放在这里,周大都管是否有罪,要公开审理,否则,洒家第一个不服。”
李辉让牛皋气得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要不是因为牛皋手里有多人马,他早就叫人把这个莽夫拖下去打军棍了。最终,他不想与牛皋说下去了,狠狠的摔了一下袖子,转身就走到后堂去了。
牛皋知道今天来找李辉是没有结果,见李辉离去了,他也不在这里多逗留什么,转身也气冲冲的离去了。
-
牛皋离开了李辉的府邸,越想心中越不平,渐渐的还把以往打败仗、克扣军饷、畏敌等等的事情联想在一起,将李辉想得是越来越坏。他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还不如落草了算了,照着齐狗去抢劫拦杀,也比在这里见腌臜下流的勾当、受窝囊气要好得多。
他出了这条街道,想到今天在城里也没有落脚之处,只能向城外而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