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你们男人统统一样,就跟狼狗一样——你们不尊重任何人!”
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我不太记得我们演出的最后一场过程!
回程路上,杜鹃走到大巴前头,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道!
那天晚上她睡在沙发上,第三天早上,她说道也许我该自己找地方去住了!
就这样我收拾东西走了!我的头垂得低低的!我没办法跟她解释,什么法子也没有!
又被撵出去了!
那以后,杜鹃走了!
我到处打听,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火鸟说道我可以跟他挤一个窝,等我找到地方再搬过去,但是那段时间寂寞透了!
由于我们暂且没有任何演出,没什么事可做,我就想也许该回家去看看我妈妈,或许去小青蛙的家乡做养海马的生意!
也许我不是天生摇滚乐明星!
或许,我心想,我终归只是个夜郎自大的脑残!
但是,有一天,火鸟回家说道,他方才去街角一家酒馆看电视,居然看见杜鹃?甜甜!她在总统市,他说道,参加一项反战争的示威大游行,火鸟说道她应该在彼士顿跟我们赚钱,干嘛花精神去搞那种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