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支急了,你说呢?”
“不提,“笨笨爽快地说,“我不会提的,只要你让我还留在这里,并且告诉妈妈,那只不过是些刁老婆子的闲扯罢了。“佩恩伤心地看着女儿。
“这等于是敲诈了嘛。”
“昨晚的事也很不体面呢。”
“好吧,“佩恩只得哄着她说,“我要把那件事统统忘掉。现在我问你,像咸鱼儿这样一位体面的女士,家里会藏得有灵泉吗?
要是能喝一杯解解昨晚的酣醉——“
笨笨转过身来,踮起脚尖经过穿堂,到饭厅里去拿灵泉仙露,这是咸鱼儿每当心跳晕或者好像要晕时总得喝一口的,因此笨笨和弱弱私下称之为“治晕药水“,笨笨脸上一片得胜的神 色,对于自己这样不孝地摆弄父亲一点不感到羞耻。
如今,即便还有什么多嘴多舌的人再给安妮写信,她也可以从谎言中得到宽慰了。
现在她可以继续待在风云谷了。
如今,她可以根据自己高兴做几乎任何想做的事了,因为咸鱼儿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女人。
她打开仙露柜,拿出仙露瓶和玻璃杯,把它们抱在胸前站了一会儿,想象着美妙的远景她好像看见在水声潺潺的灵树溪畔举行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