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一是心疼自己的宝贝,二是担心儿子。
他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周围人注意,纷纷投来不解眼神 ,按理说任男脱下冰蚕甲最多失去一层防御,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任步东的举动很是不同寻常,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下一刻,众人便了然了。只见任男扯下冰蚕甲后,竟是将其裹在了刀柄上,紧接着再次将鲜血滴到了冰蚕甲上。
任步东想去阻止,但两人形成的一红一白庞大气场,即便是他都无法轻易进入,而且气息牵引之下,很可能三人都会受伤,因此只能眼看着儿子做疯狂举动。
“冰蚕寒气,以血为介,接引。”任男单手握刀,另一手结出古怪法印低声道。
对面的周博微微一愣,下一刻便是看到那冰蚕甲中乳白色寒气渗透而去,通过任男的血注入冰晶玉寒刀之中。
随即,他便是感到手臂一沉,大刀之上寒气爆发开来,将火龙压退几分,周遭温度急速下降,白色盖过红色处于了绝对上风。
“周博,没想到你竟能将我逼到此种地步,不过最后赢得人一定会是我。斩。”任男苍白脸上挂着疯狂笑意,双手握住大刀狠狠下压。
“没那么容易,火龙缠。”
周博紧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