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怎么可能被人逼着嫁一个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品行低下身有隐疾的陌生人?
因此,她决定选第二条,出家。
当然了,她也不是真打算出家,而是先去尼姑庵里待个一两年,等这件事平息后,她找个理由云游化缘去,然后再来一个死遁,从此后,再也不回京城,也学学古人,策马走江湖。
江湖,我来也。
颜彦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自己这计划可行,总比一辈子窝在一个小小的后院强,跟一群鼠目寸光的女人们斗来斗去的,一点也体现不了自己的价值。
可有一点,策马江湖是需要银子的,而她又是一个不怎么能吃苦的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自然是兜里腰包越丰盈越好。
可这种话该怎么问出来呢?
再说了,她现在还发不出声来,即便想问也问不了。
不过颜彦也不傻,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着,还好,有个六七成新,绸子的,一看就是家常在家里穿的,粉色的暗纹,领口和袖口绣了点简单的花纹。
从衣着上判断不出来,颜彦又把目光投向了屋子里的摆件,多宝阁上摆了几个坛坛罐罐的,她也分不出是不是古董,墙上挂了不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