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幸福最重要,现在,又觉得丈夫孩子最重要,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没有改变,那就是不管任何时候,女人也要自立自强,不依附任何人,自己也能活下去,这点是我祖母教会我的。”
“难怪姐姐不管做什么都这么有底气,因为姐姐确实不需依附任何人,相反,倒是很多人借上了姐姐的光。”周婉说完自嘲一笑。
颜彦也回了她一笑,却没有再开口,她猜想周婉来找她显然不单单是为这个问题,应该是有什么困扰她了。
果然,周婉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去年冬天朱氏进宫找皇上反被申斥和禁足说起,具体朱氏在宫里说了什么周婉不清楚,但她知道,朱氏把皇上得罪狠了,所以皇上才破天荒地命人当着陆家大大小小主子奴才的面申诫了朱氏了一顿。
而颜彦也才知道,去年冬天陆家那个施粥的主意是颜彧出的,可惜的是,最后却成全了颜彦,全城的百姓没少念叨颜彦的仗义和善良大方。
可朱氏不高兴啊。
本来她就因为被禁足成为全城的笑柄,好容易想做件好事收买一下人心吧,最后还为颜彦做了嫁衣裳,为此,她别提有多窝火了。
当家主子不开心,底下的人自然也跟着战战兢兢的,偏又是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