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邦和潭栈夫妻都在。
“桃溪,听说你的蛊解了?”一开门进去,就站起来一堆人,潭怒第一个抢着问道。
“解了。”杨桃溪点头,却没有细说过程。
她对盛萍枝不经她同意就给夏择城配那个药的举动很不满。
要不是她发现得早,她夏哥的命就没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潭怒忙又问。
“很好。”杨桃溪摊了摊手,微笑道,“比之前还要好。”
至于好在哪里,依旧没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良邦起身,迭声说道。
“让大家担心了。”杨桃溪歉意的说道。
“桃溪,那只虫子有带回来吗?”盛萍枝接着问道。
“没有,死了的虫子,又有那样危险的毒,我带回来做什么。”杨桃溪面不改色的回道。
“好可惜,我原本还想解剖了做成标本的。”盛萍枝很遗憾的叹气。
“你之前没说。”杨桃溪淡淡的应。
“那夏先生呢?”盛萍枝又问。
“回去了。”杨桃溪看着盛萍枝,目光带着隐晦的打量。
“啊?你怎么让他回去了?他吃了那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