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
杨桃溪掏了掏裤兜,才发现信不知被她放哪了,皱了皱眉,她摇头:“不知道。”
她刚醒来,就有一波接一波的惊喜。
这会儿,她还真不记得那信扔哪了。
“全老师,信在这儿。”一旁的程雪昔急忙上前,从自己兜里取出一个心型的东西,递了过来,“我在杨桃溪的被子上捡的,她就放在那上面,我怕人看到不好,捡了以后就出来找她了,没想到,操场上只有许在北。”
这理由,倒是能说明她上操场的原因。
“吁”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周边的男生们就喝起了倒彩。
程雪昔不由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
“程雪昔,不会这么凑巧吧?你刚好就捡了信,刚好就找到了许在北,又刚好的让老师抓了现场啊?”台球室门口,一男生大声的笑道。
杨桃溪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她同班的同学,好像叫钱树,男生们送他外号“摇钱树”。
她记得,他就坐在程雪昔的后面,和她仅隔着一个通道。
平时,这人没少闹程雪昔,用铅笔戳一下背、出手拉一下肩带什么的小动作可没少做。
“摇钱树!你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