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能走吗?”
“不能。”杨桃溪果断摇头。
“那你怎么下楼的?”程老太反问,“你刚还说跑茅房六七次,来得及吗?”
“……”饶是杨桃溪有心理准备,也被恶心到了,不过,眼睛瞟到一边的程雪昔幸灾乐祸的微笑,她马上就又压住了,无奈的说道,“来不及也没办法,总不能拉到裤子让娟姨洗。”
要恶心,大家一起。
“桃桃,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九叔婆在边上问了一句。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杨桃溪笑笑。
她这个真不是吃的问题,可她没法说,且误会着吧。
“没事,这么大人了,拉完就能好了。”
程老太有点儿不耐烦这个话题,挥了挥手对杨桃溪说道。
“一会儿跟外婆回家,外婆给你熬一碗珠仔草,喝了就没事了,对了,你屋怎么锁上门了?把钥匙给雪昔,让她帮你收拾几件衣服。”
“不用收拾,我屋里干净着呢。”杨桃溪无视程老太让她跟着回家的话,假装听不懂。
“不是收拾屋子,你到外婆那儿住几天总得几件换洗的衣裳吧?都大姑娘了,得讲究干净,可不能不换衣裳的。”程老太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