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是也不算难熬。
杨岩溪就不一样了。
他身上带伤,又痛哭了一场,人本来就累,站了一会儿就有些吃不消,只是见杨桃溪陪着,他才咬牙坚持着。
时间像是变得很慢很慢。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花生终于剥完。
杨海夏这才停下,抬头看向了面壁的姐弟俩。
杨岩溪已经摇摇欲坠,汗珠甚至已经打湿了身上的棉袄,下唇也咬得渗了血。
杨桃溪却是不动如山,额上连薄汗都没有看到。
杨海夏的视线在杨桃溪身上停顿了一下,眸中浮露一抹惊讶,随即,他再次看向杨岩溪,冷冷的说了一句“废物”
杨岩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被这一激动,咬着牙就要转身。
杨桃溪再一次扣住了杨岩溪的胳膊,阻止他的冲动。
她大概有些明白杨海夏想要做什么。
他似乎把他俩都当成了他手下的新兵来练。
弟弟要是忍不住,换来的只会是加倍的惩罚和羞辱。
杨岩溪侧头看向杨桃溪,深吸了口气,准备调整一下继续坚持。
就在这时,一颗花生米准确的击打在杨桃溪的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