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拉着一车柴禾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那时,杨海秋一岁,杨海冬还在奶奶肚子里。
有时候她埋怨杨海夏,就觉得杨海夏的无情和凉薄就是遗传了爷爷。
“不对,姑姑,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杨桃溪想到这儿,又觉得有点儿违和。
“院里老人谁不知道?”
杨海秋又摁了一下鼻涕,抽着鼻子说道。
“大哥要是在就好了,他最会疼人了,你爸就不行,心太狠,长得不像那个没良心的,没良心却遗传了个十成十,这么多年……偏偏你奶奶死心眼,最疼他,他没了,她嘴上半个字不提,心里不知道怎么疼呢,你这死妮子,还刺激她。”
“我哪知道。”杨桃溪哑口无语。
她还真不是故意的。
“六个孩子,现在只剩下我和海冬那个烂泥,一大家子……以后可怎么过啊。”杨海秋说着,又哭了起来,“你这个死妮子,跟你爸一个臭德行。”
“……姑,你不提我爸咱还是好朋友。”杨桃溪翻了个白眼。
“谁跟你好朋友,没大没小。”杨海秋瞪了她一眼,不过,总算不再提杨海夏。
“反正别提他。”杨桃溪哼了一声,转身倒了杯水,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