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
“什么？”杨桃溪挑眉，“你做了什么吗？”
“我没。”杨金溪吓了一跳，急急摇手，“我没有。”
“那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杨桃溪盯着他，“还是你知道什么？”
“姐，三姐她……”杨金溪红了眼睛，抬头看向杨桃溪，话开头又怕她误会般，忙又解释，“我不是帮她，我、我……我还有大姐二姐和哥，她就只有我了。”
“所以你觉得，你应该为她出头?”杨桃溪平静的看着这个弟弟，说真的，她并不想和程翠娟的儿子牵扯太深，可架不住她那傻弟弟要保这书呆子，这样，她就少不了也要费些心思。
“对不起。”杨金溪再次低下了头。
“你知道她实名举报我？”杨桃溪耐着性子问。
“我不知道，我也是后来听说的，学校里很多人在说。”杨金溪连忙摇头。
“你觉得她做得出来？”杨桃溪又问。
“……”杨金溪立即闭了嘴。
“看来你是相信的。”杨桃溪心里有数了，笑了笑，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未必就像传的那样是青溪做的，你那个姐并不傻，做不出自损的事，她现在需要的是重塑名声，用不存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