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赡养家里老人,要为姐姐攒嫁妆,还要为两个弟弟存够老婆本,我从没否认过我办学不是为了赚钱。”
“……”何玲玲被噎住。
“何老师,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慈善家,但,在赚钱的基础上,我也是有底线的。”杨桃溪继续说道,“我那个幼儿园里的孩子们,就是我的底线,我不希望也不允许任何人拿他们当工具……”
“谁拿他们当工具!”何玲玲愤怒的打断杨桃溪的话,一双眼睛红红的,盈满泪水。
委屈、不甘、愤怒、失望……更多的却是难堪。
“你想要向那些人证明你的能力,证明你存在的价值。”
杨桃溪也不在意,见何玲玲好一会儿也没说出话来,这才继续开口。
“你的用意,就是教好他们,然后呢?用一辈子去等他们长大成功的那天再向世人宣布他们是你何玲玲教出来的外语?何老师,你能用一辈子去等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吗?”
“只要可以,一辈子又怎么样?!”何玲玲咬牙,语气却有些虚。
“那么,我说错了吗?你把你的期望放到那些孩子身上,难道不是把他们当工具?”杨桃溪挑着眉反问。
“桃溪,话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