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坏死了。
可即便这样,天启伦胜也没说。
他甚至都没用自己的力量去滋养恢复一下。
“您说。”天启伦胜这几天也算是有点摸到帝秦冕下的尿性了,倒也不是不可以这句话之后,接的肯定是“但是”这两个字。
“你以为我要说但是?”秦飞咧嘴。
天启伦胜:“……”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
“没有但是,以后跟着我吧。手你自己治,小伤。”秦飞哼哼说了一句,居然天真的以为摸到了我的套路,大斧跟了我这么久都不行。
天启伦胜此时并没有因为秦飞答应让自己跟着而狂喜,他只是有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似乎,一切都平平淡淡的,却又那么合乎情理。
“嗯?悟性还不错。”秦飞抬头瞅了一眼花圃傻站着的天启伦胜,居然顿悟了。
秦飞没打扰他,也没指点,继续头一低,瘫在躺椅上,快乐的当咸鱼。
“伦胜干啥呢?”大斧拿着毛巾搓着头,从里屋出来,看到天启伦胜啥里吧唧的站在花圃里一动不动,不禁问了一声。
“别打扰他,人顿悟呢。”秦飞看向大斧,“大斧你看,货比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