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停喝酒,酒醉后便放声痛哭,“我要回顾家!爹,我错了,我错了。”
“我恨不得敲昏他!”顾璐对轮椅上的老者说道:“不知先生有什么办法让我哥重新振作?他这个样子,怎能去靠乡试?”
“不去考场,我哥就算有可以一举夺魁的锦绣文章,主考也看不到呀。”
老者放下手中的一叠宣纸,“听恩主的意思是顾少爷必中的?”
顾璐没有把考题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自然也不会告诉老者,“我哥以前很用功的,他已经中了小三元,自然可以顺利通过乡试。”
言不由衷!
其中指定有猫腻。
即便他没能看出顾璐的异样,单看顾瑞以往做过的文章……他对顾瑞通过乡试不抱希望,更别提乡试头名解元了。
他甚至认为顾瑞能中小三元都是主考瞎了眼儿,或是顾璐收买了主考。
顾瑞能通过童生,运气好考过秀才,但绝不会是头名案首的秀才。
“若想让顾公子去考场,恩主得用些狠厉的手段,让他明白,若是无法高中,恩主和他都得……”
老者的嘴唇很薄,轻轻开启,“生死关头,被顾四爷驱逐也就不算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