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本宫要去太庙,去哭先帝,去哭驸马。”
大长公主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老国公配享太庙,随葬在太祖陵寝之旁。
几乎是臣子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够了,母亲,您能不能别再闹下去?”
镇国公听说后院的鸡飞狗跳,从书房中出来阻止大长公主登上马车,“您想惊扰父亲吗?”
“你竟然阻止本宫?”
大长公主恨陆恒老实不争,“当年你夫人闹出那样的丑事,你都隐忍下来,任由外人嘲笑多年,你但凡有骨气一点,本宫何至于去哭你父亲?”
镇国公面色微白,抓住大长公主的手臂,“来人,送母亲回去歇息。”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送母亲去太庙。”
“陆恒!”
“母亲,底牌之所以称为底牌,就是轻易不能亮出来。儿子不想因为您,让父亲灵魂不宁,让父亲一生的战功,对朝廷的赤胆忠心成为泡影。”
镇国公轻声说道:“能影响陛下的人,如今也只有皇贵妃同顾四爷了,您不如想想如何结好顾四爷。”
“本宫是大长公主,陛下的亲姑姑……”
“您已经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