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声张,就跟这个人苟且下去。
就是如此,一凤二凰的日子过了三个月,二小姐已经有孕在身。
此人见事情已经难以掩盖下去,二小姐又催他带着自己私奔,于是就卷了二小姐的首饰和私房钱,顺带着划拉胡家一些衣物布料,假装出府买针线,就此潜逃。
二小姐苦等不回,知道事情早晚有一天败露,就跳井寻了短见。
至于此人的真实姓名籍贯,就连春喜和二小姐也不知道。
“此人去了何处”?
贾环知道春喜不会知道,还是抱着希望问了一句。
“大老爷,奴婢实在不知啊”。
“大胆刁妇,还敢抵赖”。
裘良一声厉喝。
“大老爷手下留情,奴婢实在不知道啊”。
“不用问了,她是真的不知道”。
这个采花大盗,作案手法娴熟,连那些富商和官家小姐都不要,哪里会让春喜这样一个丫鬟知道自己的底细?
至于说娶春喜的事儿,就更不靠谱了。连小姐他都不要,还能要一个丫鬟?
虽然事情有了进展,但是线索到此又断了。
“暂且押入牢中,以后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