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可是家里已经揭不开锅。
今年年景不好,又因为瘟疫闹了一场,他们村虽然不严重,可是也严重影响了下地干活儿。
县里补贴每一户,不光给了救济粮,而且还给了一些贫困户一些救急款。
可是再给能给多少,一家一户也就是少补贴了一部分,但是地里出产锐减,
现在眼看着已经秋粮都收了。
可是每家每户心里都没有高兴的。
打下来的粮食大概连他们自己吃都不一定能吃到明年,谁家不得有几个壮老力,虽然刚刚产下粮食,可是都不敢敞开了肚子吃。
年年清汤寡水的一个个吃的面黄肌瘦,浑身无力。
自己家里两个儿子眼看着一个十六,一个虚岁十七,用不了两年就该说亲事。
可是再看看自己家里,这竹楼破破烂烂,早就该重新盖了,可是家里哪有钱呀
自己这个身子拖累的家里时不时还要买点儿药片吃。
这日子过得越发艰难。
“这闺女也不来个信,我这心里不踏实。”
白母抹了抹眼泪,自己的闺女哪有不心疼的。
“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