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可倒好,老太太也躺下了,这不光地里少了一个劳力,家里还多了一个要伺候的人。
老太太虽说现在能下地走两步,可是那颤颤巍巍的,看着都让人心跟着跳。
喂水喂饭都得一个人跟着,要不然自己根本吃不到嘴里,别说还要花钱治病,白建国心里烦,郝芳心里更烦。
两口子坐在医院外面花园的石头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死了亲爹亲妈。
郝芳拿胳膊肘捅一下白建国,“他爹现在咋办呀?你倒是说句话呀。”
白建国一肚子气也没地方发,“你让我说啥?”
“老太太现在这样子,住在医院也是白花钱,干脆我们把人接上走吧,要不然这样下去,咱家又不是金山银山,这把钱都折腾光了。以后,白山和白壮怎么办呀?”郝芳气急败坏,每天看着那个账单她心里就跟烧着了一样。
那可是花着他儿子彩礼钱呐。
白建国叹口气,“那我能怎么样?现在就说出院医生也说了,再住一个礼拜,有本事你去跟医生说去。”他也是心里着急上火,一天天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能不着急才怪呢。
郝芳眼珠子一转悠,“他爹,要不这样,你给白松拍个电报,就说他奶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