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很想这么说，可这个问题，她都不知道该向谁去发问才好。
世事未免也太无常了。
就在这时，萧暖感觉身边来了人，扭头一看，一张面色苍白的脸落入视线。
那人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阴郁，就像一团漆黑，随时会将身边的色彩吞没。
“薄裘……”
若是平时，萧暖或许还会跟他计较一下那张便条的问题。
可现在，她已经没了力气。
就在这时，薄裘不再注视屋内的场景，转身就走。
萧暖原本不想理，只是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只得快步跟了上去，问道：“你去哪？”
薄裘似乎没料到萧暖会跟上来，他脚步一顿，看向萧暖，忽然笑了。
记忆中，萧暖似乎没见过薄裘的笑。
第一次见，竟然让她如此……
害怕！
萧暖头一次见到，有人的笑容会这样可怕，森冷到了极致，与其说在笑，倒不如说是戴了一张不合适的面具。
“你……”萧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去杀人啊。”薄裘轻飘飘的说道，很像是开玩笑，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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