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努牙岩青彪笑嚷,“那谁呢?既然沙獾说不打不相识,我努牙岩青彪就一心和他好,若是心里还有半点放不下的,就不是努牙岩家的子孙!”
刘启点点头,左右看看,酒还没上,就打了旁边一桌的主意,一把提过别人的壶,在杨达贵和方白面面相觑中说:“借杯酒。”他又走到栏杆旁,喊了刘阿孝、牛六斤几个,回头给努牙岩青彪说:“努牙岩青彪阿哥的心胸像大漠一样宽广。他们不喝这壶酒,我就一个个地灌。”
方白看杨达贵有站起来离开的意思,怕落下笑柄,就转过身子,抓刘启的话巴子:“各位都是少年英雄,这区区半壶浊酒怎么能够?让我要来半坛,吃个饱?!”
刘启转身打量他,见这个充大方的大人白面有须,一付有钱人模样,却冲半壶酒较真,眼神愤懑,就激将说:“你以为半坛就够了?”
他手一比划,窝出酒坛的模样:“还是省着你的钱吧。一看就是中原来的客商,小里小气。”
方白心里迸火,一味就要挑起他们未解的矛盾,哈哈大笑,说:“能喝多少,我方某人就买多少。钱,我是不多,却最怕待人不诚。”
“一坛?两坛?”
方白听在耳朵里,好笑地点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