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没有?”
刘启说:“恩!一盒胭脂。”
董云儿不知道他的胭脂都是自己做的,说:“我要钱。”
她渐渐无视刘启,留意渐渐走近的余山汉。
余山汉膀大腰圆,声音粗大,走路蓄扣而稳,身上还带着沙场磨砺而出的气势,而眼睛却十分平和。
董云儿肯定此人绝非善类,她看看假寐的父亲,不知道父亲注意没有,眼神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在心底猜测起余山汉和刘启的关系。
刘启一味好言收买。董云儿只是笑。旁边伸来手掌,递到一个盒子。
刘启不看就知道是谁的手,拿过来说:“雨蝶送我的东西?是什么呀?”“你看看!”余山汉边笑边小声说,“你晚容姐姐出嫁了。阿孝也很挂念你。你怎么一点儿也不问,就知道瞄准人家皎皎小姐,羞不羞?!”
“出嫁?!嗨,想不到,我还以为没人要她呢。她说自己不漂亮,不温柔,怕嫁不出去。”他掰着手指头列举,问,“娶亲要送礼,我也要送对不对?!我还不是大人呀?!好吧,我阿爸替我就行了。”
他打开盒子,发觉董云儿用余光看,慌忙扭了身。
盒子里是用木根雕出的四只章犬,一大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