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爹!”刘启说。
“爹!”他是彻底崩溃了,想都没想就喊。
“叫爷!”刘启又说。
“爷!”
“但我还是要杀你呢?”刘启看着他问。
“为什么还要杀我?”福泰来几乎是哭着说。
权宜之下,叫人一声“爹”未必丢人,但这般屈服才是真丢人。
周围人的心又开始跳膛,叫爹在关外没什么,但是屈服成这样儿,却不是好汉,他们也鄙视起福泰来。
“我怎么不能杀你呢?”刘启又问。
福泰来竟“噗嗤”笑到一半,转为哭泣,血泪难辨。
刘启丢了刀,厉声说:“记住。我不杀你,不是不想杀你,是因为我说的算数!”说完,他回来看着众人,威风凛凛地指问:“笑话他?看什么看?你们还不配,谁让你们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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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英其实对奇袭很重视,兵马不能来,他自己可以来,确实很快就到了,见到刘启,惊喜之余不剩伤感。此时,匿军待战,做不得任何祝贺之事,叔侄只能在诸旧人面前,稍有克制地哭诉。
刘阿孝也来了,他已是高了许多,笔直得就像一杆长矛。两人抱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