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
还想再说,雷鸣已经再次对皇甫七道:“那就劳七少在此等一等了。”
皇甫七是头次跟萧樾接触,不了解他的脾气,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可他打死也想不到才回京一个多月的萧樾会和武昙之间有点什么,既然那主仆两个不平易近人,那就不近了呗,他也无所谓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武昙下来。
此时楼上的雅间里,周畅茵已经把所有的随从婢女都遣出了房间,只有她和黎薰儿还有姜玉芝在里面。
姜玉芝是三人里面最不经事的,神色惶惶的不住的揪扯着帕子,喃喃地道:“周姐姐,这怎么办啊?你不是说隔壁的屋子是被一个富商用高价包下的么?怎么晟王殿下会过来?而且……而且他的侍卫还看见我们了,我们就是现在从后门溜走,万一他一不小心说出来,别人也是要怀疑我们的。”
萧樾的身份太特殊,摆在那里就形成了无形的压力,足以让姜玉芝这样的小女子方寸大乱。
周畅茵也是冷着脸,一脸的不快:“走什么走?现在走了,不等于是告诉所有人我们做贼心虚吗?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呢么?一会儿官府的人势必会上来询问我们,你给我稳住了,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