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形势所迫……毕竟,朕现在坐着的这个地方,诱惑力太大了。”
这龙椅只有一把,这天下权力的巅峰位置,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着。
皇帝之所以忌惮萧樾,也并不就是因为怀疑他心存不轨,而实在是——
他有身份上的便利和手中的兵权,不在于他现在会不会反,而在于他想反随时都能反。
萧昀只默默的听着皇帝说,不吭声。
他其实知道,千百年来,皇帝都有用后宫来制衡朝局的传统,这个先例并不是在他这里开的,可他就是自己难以接受。
哪怕是将目前形势和所有的利弊关系都看在了眼里——
他也终是难以接受这样制衡的手段。
可是,这个时候,他也并不想跟皇帝理论这些,只定了定神,问皇帝:“那皇叔方才所说的那件事,父皇准备如何应对?”
皇帝是这会儿提起萧樾就火大,一时之间竟也没多想,只是目光沉了沉,不答反问道:“你以为朕会如何处理?杀了武家那个丫头,一了百了吗?”
其实萧樾提起这事的时候,萧昀脑子里的的确第一个跳出来的念头就是皇帝会直接对武昙动杀心。
萧昀抿抿唇,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