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的,就单看他们要怎么做了。萧植活不了多久了,整个朝廷在他的疑心病之下,这些年朝臣们要么庸碌无为,明哲保身,要么善于钻营,勾心斗角,再这么下去,整个大胤王朝也支撑不了几十年了。萧昀如果将来安分,本王会让他在那个位置上继续坐下去,如若他还是听萧植的,冥顽不灵,本王也不会手软。至于武勋——他背后有事儿,并且牵扯不小,本王得先查明白了再做掉他。”
萧樾是恨萧昀,但恨的是前世那个不择手段算计了他的萧昀。
当年他举兵反叛,杀回京城,在逼到萧昀阵前自刎的时候,那段恩怨就已经过去了。
如果现在的萧昀还是当初的那一个,他必然会不惜一切的也不叫对方好过,可眼前的萧昀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还没有对他做出任何不顾血脉亲情的恶事,他不喜欢这个侄子归不喜欢,但还不到非要杀了萧昀不可的地步。
雷鸣听得胆战心惊,皇帝和太子的事反而不急在一时,倒是武勋……
“定远侯?他背后能有什么事?”雷鸣屏住了呼吸,紧张的追问,话到一半,又恍然大悟,“怪不得您之前让燕北去暗查他的那个夫人。是……跟他那个夫人有关?到底是什么事啊?”
萧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