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省得他起疑。”
孟氏被囚之后,曹飞鹰就来过信,将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跟武青钰交代的差不多。
至于武昙跟萧樾的事——
曹飞鹰只是他留在府里监视,和用来做事的,并算不上心腹,对方并不知道他具体背地里的谋划和打算,所以当时虽然萧樾经常去侯府,并且还和武昙走得近,有些暧昧,曹飞鹰也没针对这个主动给他传信,对这一点,武勋虽然是对他得到这方面的消息太迟而有些着恼,但也知道这不是曹飞鹰怠慢,所以也算不上怪罪。
“好!”曾文德将信函和奏章都收了,转身出去。
这边武青林回了房,木松也有些焦心的在等他。
见他带了浑身的酒气回来,就赶紧先递了湿帕子给他擦脸,又去沏了浓茶进来给他压酒气。
武青林抹了把脸又喝了茶,胃里是好受了些,心情却始终是悬在愤怒和彷徨之间,十分的难受。
木松见他垂着头,捂着脸坐在灯下,从没见他这样沮丧的模样,心里也是难受的紧,沉默了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世子是从侯爷那试探出什么不好的结果来了吗?”
其实只看他的反应就能知道,也不需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