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所以才要多带几个人!你速去安排,让尉迟远带着他们在大门口等我。”
萧樾跟皇帝之间,迟早是要有这么一遭的,虽然现在的这个时机有点凶险和不利,燕北却也没太大的抵触,看见萧樾主意已定,也不再试图劝说,只又回禀了一下定远侯府那些下人的情况就退下了。
萧樾站在院子里,过了一会儿转身去看身后紧闭的房门。
不期然想到前面的事,心里又有点不自在,下意识的又伸出左手,低头正盯着自己的手掌出神,房门就从里面被推开,几个婢女抱着武昙换下来的衣物,鱼贯而出。
青瓷在里面喊:“叫人进来收拾!”
萧樾连忙收拾了散乱的思绪,再次举步进了屋子。
那屋子里湿漉漉的,地上好些的残水,武昙这时候已经穿着中衣爬到了床上,没骨头一样懒洋洋的趴着,让青瓷给她绞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回她穿的中衣就很中规中矩,从脖子开始,全都捂了个严实,带着水汽的长发铺在床上,将床单打湿了一片。
“王爷!”看见萧樾进来,坐在床沿上的青瓷就连忙站起来。
武昙虽然浑身酸痛,不太想动,这时候也一骨碌爬起来,顺手扯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