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气急败坏的在案后来回踱步,前后转了四五圈之后还仍的觉得胸中怒气沸腾,然后就指着殿外咆哮:“萧樾呢?他人在哪儿?”
陶任之连忙爬起来,转头就冲了出去。
屋子里,皇帝就像是一头锁在笼子里的困兽,面目狰狞的盯着还跪在下面的邢磊。
邢磊咬着牙道:“皇上,虽然奴才没有立场说话,可宁十六他们都是跟随奴才一起替陛下出生入死的兄弟,不能叫他们就这样白白牺牲了。更何况——晟王此举,分明就是以下犯上,他这样有恃无恐,哪有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如果这都能姑息,那么陛下的威严何存?天子的颜面何存?”
这些话,就是他不说,皇帝也是知道的。
可是以前,他真的只是在猜疑和防范萧樾,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也都是他这边做的,哪里受到过萧樾这样公然的反击?
这其中,是有落差的,而且这落差大到让皇帝的整个观念被颠覆,他一时半刻的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实事。
萧樾这样的挑衅他,跟他示威?这岂不是就正好证明了他之前对那个人所有的防范和打压都是对的吗?萧樾他就是一身反骨,就是居心叵测!
当然,他不会去反思,萧樾之所以会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