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暗红色形状很有点歪七扭八的已经打好的络子——
那次他去定远侯府顺手捡回来,扔在隔壁书房的抽屉里了。
萧樾没想到她会翻出来,心里就颇有几分不自在。
武昙却觉得他挡了她的光,转头拿手拨了他一下:“你擦头发在一边,挡着光了。”
萧樾于是在她身后弯身坐下。
武昙居然是很投入的在打络子,连奚落他两句都顾不上。
萧樾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她指下的动作,等他头发都晾干了,就真的再忍不下去了,从后面拢了她在怀里,一手捉住她明明看上去该是灵活,实际上却笨拙到让他不忍直视的指尖,一手把她手上和身边堆着的东西都劈手抢过去:“笨成这样,还打什么络子,别为难自己了。”
“哎!你给我!”武昙连忙要去抢。
萧樾已经全扔了,直接拥着她上床,将她塞进了被子里。
武昙还想挣扎,他却又顺手熄了床头最后的一盏宫灯。
屋子瞬间陷入黑暗,武昙才消停,赌气一样在被子底下还踹了一脚:“干什么啊……”话到一半,突然想起了那个络子,就又一骨碌翻了个身,面朝萧樾,扒着他问道:“你干嘛捡了我的络子还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