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次的事可能也惊动了他们,未免夜长梦多,就不要再拖下去了,找机会动作吧。”
说话间他也没再回头多看一眼,然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曾文德满面的愤然,不过为了不叫人起疑,也还是只能咬着牙追出去送他。
将他送出了门去,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放在旁边架子上的两个药瓶,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过来在掌中攥裂。
药粉和药水洒出来,他将渣滓都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在衣襟上擦了下手才冷着脸朝武勋走来,一边气愤说道:“这个狗仗人势的死胖子,要不是因为他是那边的人,我早把他拖出去大卸八块了。”
武勋坐在桌旁,脸色也不好看,目光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方才冼先生用过的杯子,只不过开口说话的声音却很冷静:“既然都知道他是借势,不过就是逞口舌之快罢了,随便他吧!”
“可是可是这也太气人了!”曾文德当然知道他拿这位冼先生没办法,冼先生是南梁那边的心腹,他们动不得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觉得憋屈:“早知道,也许当初就不该跟他们”
话没说完,武勋却突然凌厉的一道视线射过来。..
曾文德觉得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