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一半,她却突然又莫名烦躁起来:“我总觉得北燕这边的事情怪怪的,不是说燕皇唯一的子嗣宁王身体不好担不下这座天下吗?可他又并不亲近燕廷襄或者是别的宗族子弟,他如今这把年纪了,他真的就不担心一旦哪天他驾崩之后,北燕国中会因为夺位而发生大的动乱么?”
武昙没跟北燕的这位皇帝正面接触过,不太好推断他的想法,不过沉樱的有句话她是深有同感的,点头道:“我也觉得这里怪怪的。”
不管北燕皇帝怎么想的,可是皇后都亲自出面找燕北甚至是萧樾的茬儿了?
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提醒了沉樱一句:“总之在你的婚事有定论之前,咱们凡事小心吧。”
萧樾看上去并不着急,这说明至少他的心里是有把握的。
辇车在乾和宫外停下来的时候,那宫殿之内已经灯火通明,一派的热闹。
皇帝带着萧樾一行入内。
已经在场恭候的百官和命妇们就齐齐噤声,从座位上起身迎候。
哪一国的宫宴都是差不多的,皇帝带着萧樾等人在最里面的暖阁里落座。
武昙还是跟着沉樱坐在了沉樱旁边,两人在一起小声的交谈。
暖阁里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