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岔,她便只能忍了,一直到目送他二人离开之后方才赶紧重新收摄了心神解释道:“皇上,之前湖心水榭那边发生的事纯属意外,并非是武家那个丫头说的那么严重,当时是那边岸上人多拥挤,连寿安都没能幸免,一并落了水。让那丫头受了惊,皇上要责怪臣妾疏忽或者招待不周,臣妾都能领罪,但绝对没有武家丫头所说的那回事。”
寿安公主之前是惧怕鲜血,一直留在水上回廊上,后来皇帝过来,她才硬着头皮带着一众贵女们上了岸,此时便上前附和:“是啊父皇,当时确实是个意外……怪不得母后的。”
燕廷婷等人都没有主动出头,只垂下眼睑来沉默。
皇帝的视线意味不明的自众人脸上扫视一圈。
沉樱便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
她站起身来,重新给皇帝行了个礼,凉凉的说道:“皇后娘娘和寿安公主母女一心,这是一口咬定了武昙是在无中生有的找茬儿是么?”
何皇后不想跟她个小丫头逞口舌之快,这时候却不得不辩,咬牙道:“那丫头受了惊吓,会说些胡话,本宫自然不会与她计较。”
沉樱冷笑:“既然在武昙落水的事上皇后娘娘和她各执一词,那就等她回来,亲自与皇后娘娘论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