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登基继位,令立新主。”
何皇后抿抿唇,似乎是在权衡沉思,暂时没说话。
魏王停顿片刻,就又忧心忡忡的继续说道:“只不过皇上的性格虽然略显软弱,可是他当政三十余年,根基稳固,在立太子这件事上,他既然心意已决,我们用第一种方法的话,成算不大;而至于第二种方法……成算虽大,毕竟……也是夜长梦多。”
没有人知道皇帝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驾崩,是会在这三五个月之内,还是还能拖个三五年。
如今大家都已经心浮气躁,尤其魏王——
他是个不容人的急脾气,自然也不想等。
何皇后一直听着他说,因为走在边上的燕廷襄也一直沉默,没有表态,她就侧目看过去问道:“廷襄,你的意思呢?”
燕廷襄本来正在垂眸沉思,闻言才微微提了口气,转头正色的看向了何皇后道:“请娘娘恕侄儿僭越之罪,侄儿想问,娘娘您此刻最坏的打算是怎样的?”
此言一出,何皇后和魏王就齐齐的皱了眉头。
何皇后凝眸看他,神色郑重:“此言何意?”
燕廷襄面上表情肃然,那种郑重,让人能够明显感知到压力。
他说:“孤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