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出自己的用意以后,她虽然有些抵触,还试图劝说他放弃,却总归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没有这样不顾头脸的直接反目。
她会这样,无非就是觉得他是在算计她父兄。
可是有关武勋的事,萧樾现在却没办法贸然跟她解释。
那个人是她敬重的父亲,就算他现在告诉她武勋有通敌叛国的嫌疑,她也不会相信,而最直接的做法就是要闹着马上回大胤去找武勋求证这件事。
而眼前的这个情况——
他还不能走!
反正武昙翻了他这些信件的时机不对,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萧樾心中微微沉吟,面上还是维持着一贯的冷静。
“本王没有在谋南境的军权,叫雷鸣去元洲城是因为有别的事。”他再度走上前去。
武昙还是本能的躲避他的碰触,不过这一次萧樾有了防范,抢先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本王早前就跟你说过,我对定远侯府没企图。”
“我不信!”武昙甩了一下,没能甩开他的手,就扬眉对上他的视线。
她是真的不敢相信了。
她既然连派人去元洲城监视她父兄的事都能瞒着她做了这么久,那么当初为了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