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武勋。
当初武昙的事事发之后,他也曾这般跪在自己面前,恳切陈词,主动愿意以整个定远侯府的身家承担,只为了保全一个女儿。
作风是武勋的作风。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昀就是看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慈父模样就不顺眼。
他勾唇再度冷笑:“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先皇将整一个大胤的边境都交到了定远侯你的手上,你相信你刚正不阿的人品好治军的手段,现在你却连一件家事都处理不清楚……先皇在九泉之下,你叫他该是作何感想?”
武勋连忙又伏在了地上,哀恸道:“微臣有罪!愧对先皇也愧对殿下,更愧对武家列祖列宗的期望和教诲!”
“行了,这些慷慨陈词,留着拿去戏台上唱吧。”萧昀道,“你定远侯一片拳拳之心,本宫也不是全然不能体谅,何况现在本宫与你定远侯府也都还沾着亲呢,又能说什么?”
前一刻还咄咄逼人,现在却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
武勋有点应接不暇。
这一次见面之后的小太子萧昀,好像是和以往很有些不一样了,他应付起来就更得谨慎,所以这时候,就干脆先不吭声,还是跪在那里。
萧昀等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