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径直往山下走去。
雷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不时的往身后张望着道:“王爷,萧植既留了遗诏下来,方才您怎么不借题发挥一下呢?太子这不仅是抗旨不尊,还是忤逆生父,即便他是搬出了孝道二字出来开脱……真要计较起来,他也说不过去的。您是没看见刚刚那些宗室和朝臣看您的眼神,这是个顶个的蠢蠢欲动的等着看您发作起来的好戏呢!”
“本王是戏子么?他们想看就演给他们看?”萧樾冷笑,“何况,姜氏那女人,留下她对咱们有好处,别忘了,她身边还藏着个南梁的奸细呢!”
这么一说,雷鸣才恍然大悟:“也是!当初毒害萧植那件事,那位方姑姑也涉案其中,虽然对外捂住了,可如果皇后被勒令殉葬而死,太子必然也不会留着她了。虽说死一两个细作对南梁来说撼动不了根本,可难保他们不会想方设法的再安插别的人手过来,到时候查找起来又是要费一番力气,倒不如直接盯着这个方便。”
“就是这个意思!”萧樾道,目不斜视的大步往前走,“而且咱们的小太子如今也是甚有主意的,他既然决意保全姜氏,我就算发作起来也只会白折腾一场。你当前两他处置长公主府的那个烂摊子为什么那么干脆痛快?那是在为保全姜氏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