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眼泪鼻涕全都蹭在了他的领口之上,磨蹭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吱声,顿时又觉得没意思,就从他颈边将脑袋退开些许,仰头看向他的脸孔抱怨:“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啊?人家都这么伤心了,你就不知道说点什么吗?”
她是真哭了,这会儿眼睛红红的,一脸的水汽。
萧樾垂眸对上她的视线,唇角还是噙着那个似是微微含笑的弧度,眉目之间的神态却显得宽厚柔和,闻言,就将她拢入怀中又用力的揽着抱了抱,才将一个吻印在她眉心,叹息着轻声道:“已经发生的事,都是无从改变的,现在这个结果岂不是比我们预期中的要好很多么?伤心过了,哭一场就好,后面的事,本王再替你做主!”
对于那位定远侯的种种作为,萧樾也是百思不解的,越是研究透了他的生平,就越是理解不了他做那些事的动机。
而现在——
云雾拨开,终于一切的真相大白了。
虽说这样的事情本身对武昙来说太过惨烈了些,但也诚如他方才所言——
已经发生的事,是改变不了的。
武青林虽是早就下定了决心要夺军权和定远侯府的掌家权,可因为要铲除的对手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虽利落决绝,可是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