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松开了,诧异的抬头看向她。
孟氏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苦笑,缓缓的继续说道:“让我替她诱供,将真相说给那老夫人听,就只是她今日这般安排的目的之一,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算计好了要我的命的。”
武勖和她,一个是直接杀人越货的凶手,一是知情不报,踩着大房一家坐享抢来的富贵的真正的得益者,也许钱妈妈这样的忠仆从她的立场考虑会觉得她无辜,可是对武昙那丫头而言——
他们夫妻两个,都是啃了大房他们一家子人血肉的仇敌,全都是死有余辜的!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苟延残喘下去,可是只要她活着一天,武昙的心里就会继续恶心一天,永远的记着那些陈年旧账,无法释怀,真正的接纳哪怕是放过她和武勖的儿女们……
钱妈妈听得震惊不已,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慌张了半天还是违心的试图再劝:“夫人你是多想了吧,二小姐可没这么说过……”
“她何须说出来?诛心就足够了!”孟氏打断她的话,面上倒是不见一个将死之人对死亡的畏惧,始终是沉寂如死水一样的眼神,淡淡的道:“这样也好,我死了,就彻底解脱了,钰儿他们也都不必再受我的连累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