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无情的态度,整个情绪就被掀翻了,忽的就想起那夜在禅房外面听到的事情,以及后来武勖的态度。
心间瞬间燃气一股子无明业火。
武青钰用力的攥着拳头,隐忍不发,只盯着武勖的背影道:“父亲不日就又要启程回南境了,儿子想来问问……您,今后是个什么打算?”
武勖绕过书案,坐到椅子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方才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道:“叫我回去,是陛下的旨意,哪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听朝廷的便是!”
武青钰的眉峰敛起,可是尽量克制住了想要冲上前去的冲动,只就尽量维持冷静的与他好好说话:“儿子指的不是这个。”
武勖挑了挑眉,神情已然不愉。
武青钰迎着他的视线,并无退缩之意:“我母亲已经去了,临死前留书告诉两个妹妹担下了谋害大伯母的罪名,只求两个妹妹以后能够安分守己,继续在武家将这日子过下去。我虽不知当年诸事的细节,但想来母亲都已经有了醒悟悔改之心,更何况是父亲您这样堂堂七尺男儿。父亲自幼就教导我,身为男儿,便要有担当,我想问父亲的是,咱们武家的这些事,您准备如何处理善后?”
武青钰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