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方姑姑方才说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免了宫妃的请安是么?那么敢问姑姑,我是宫妃么?”
方姑姑被她一个小丫头连堵了数句,无法反驳,心中已然恼羞成怒,此时为了面子,就更不可能回她的话了。
武昙等得一时,不见她开口,也不介意,只下一刻却忽的敛了笑容,整张小脸儿上挂了层寒霜,义正辞严道:“我既不是后妃,那又为什么不能去拜见太皇太后?或者就算我登门请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未必肯准我拜见,可准与不准,也得要她老人家亲口说了才算的。方姑姑,我看你这已经不是不懂规矩了,而分明就是明知故犯。先是逾矩抢白太后娘娘,然后言谈之间……居然都能做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主了?我们大胤以孝治天下,就是皇帝陛下也不会这么大口气的在两位长者跟前说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胤的后宫是你方姑姑自家的后院,不仅得由你横着走,还要所有人都俯首称臣,跪在你的脚下听你的号令呢!”
这罪名是扣下来的是一条比一条重。
一开始方姑姑还心气高,强撑着不跟她争辩,可听到最后,颈后的汗毛都根根立起来,忙不迭就砰砰的在姜太后脚下磕起头来,惊慌道:“娘娘恕罪。您这两日嗓子不舒服,